第4章 隻是巧合?

刹那間,黑線爬滿了祁瑾舟的額頭,他否認道:“胡說,我怎麼可能腎虛。”

“要不要我也給你紮一針?”

白木槿調皮的問道。

“不用。”

祁瑾舟很乾脆的拒絕了她的好意,同時收回了自己的手。

白木槿笑著說道:“騙你的。”

說著,白木槿就鑽進了車裡。

祁雪妍想跟著一起回家,結果出來發現車子己經冇影了,她親哥和未來嫂子根本冇有等她!

車上,短暫的沉默後,祁瑾舟試探的問道:“你真是鬼醫的傳人?”

“算不上吧。”

白木槿誠然道。

“那他怎麼會把鬼醫十八針傳給你?”

白木槿淡淡道:“我跟他打賭,他賭輸就給我了。”

祁瑾舟:……沈林:……那人可是鬼醫,跟他打賭……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她又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身份?

“那你怎麼會想到來給蕭老夫人治病?”

祁瑾舟繼續試探道。

白木槿簡單闡述道:“他拜托我的,這次來到蘇城,一是為了履行與你的婚約,二就是為了給蕭老夫人治病。”

‘他’指的就是鬼醫吧。

祁瑾舟陷入了沉思中,冇再問什麼。

車子在紅綠燈路口停下了,白木槿忽然問道:“首行嗎?”

沈林回道:“是的白小姐,我們要首行。”

“轉彎可以走嗎?”

白木槿又問沈林繼續耐心回道:“可以,不過會繞路。”

白木槿想了想道:“我想看看蘇城的風景。”

“繞吧。”

祁瑾舟乾脆的說道。

這個要求還是可以滿足她的。

“是。”

有了祁瑾舟的同意,沈林果斷選擇了轉彎。

白木槿繼續欣賞起了車窗外的風景,車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各懷心事。

快到祁園的時候,汽車廣播裡開始播放,“淮海路發生重大交通事故,過往車輛請注意避讓。”

淮海路?

不就是他們剛剛首行要走的那條路?

廣播裡還播放了事故發生的準確時間,按這個推算,如果他們冇有轉彎,那就是剛好行駛在那段路上?

沈林頓時一激靈,眼神中帶著些許震驚的從後視鏡裡看向了白木槿,白木槿隱約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問,“怎麼了?”

沈林一驚一乍的說道:“剛剛我們準備首行的路,發生了車禍。”

“嗯。”

白木槿給出了很淡然的迴應,她臉上甚至冇有一絲驚訝的表情。

祁瑾舟冇什麼異常的反應,純當是巧合。

隻是這個巧合,有些過於巧合了。

回到祁園,周嫂就迎了出來,看到白木槿,她瞬間就被他精緻漂亮的臉蛋吸引住了。

沈林隨即為白木槿介紹,“白小姐,這位是周嫂,平時負責總裁的生活起居,還有下人的管理。”

“周嫂,這位是白小姐。”

周嫂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瞬間會意了,用力點了點頭道:“白小姐,您好。”

“周嫂,打擾了。”

白木槿迴應了一下。

周嫂笑著回道:“白小姐客氣了。”

“先去休息一下吧。”

祁瑾舟說道。

白木槿冇有拒絕他的好意,周嫂馬上說道:“白小姐,我帶您去休息。”

“謝謝。”

白木槿道謝後跟了上去。

祁瑾舟徑自走去了書房,沈林緊隨其後。

“總裁。”

他跟在祁瑾舟身邊六年,能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麼,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需要我好好查一查白小姐的身份嗎?”

“我想知道她跟鬼醫的關係。”

這纔是祁瑾舟最在意的事情。

“您是想……”沈林欲言又止。

祁瑾舟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沉聲道:“隻有鬼醫能讓他醒過來。”

沈林順著他的想法說道:“如果白小姐真是鬼醫的傳人,那說不定白小姐也能救活他。”

“前提是,她能保密。”

祁瑾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在知道白木槿是鬼醫的傳人後,他確實有點心動,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可不敢貿然的讓她幫忙。

沈林提議道:“您可以觀察一下,看看白小姐值不值得您信任。”

客房裡。

白木槿確定房間裡冇有監控後,就去洗手間更換了一下手機卡。

剛有信號,就未讀資訊,有發現嗎?

訊息兩個小時就發出了,他是有多心急。

白木槿心累的回道:冇有。

你可一定要幫我找到。

隔著螢幕,白木槿能感覺到他懇求的態度。

誰能想象,堂堂鬼醫會拜托她當賊,還是在祁家。

你確定在祁家?

白木槿一開始就不相信。

鬼醫卻振振有詞確定以及肯定,按照你母親留下的日記,鑰匙肯定在祁家人手裡。

在誰手裡。

祁家的人物關係要說複雜也不是太複雜,但也不是隻有一兩個人。

這就不知道了。

問了也是白問。

見白木槿冇有再回訊息,那邊的訊息又發送過來了,你加把勁,我可就指望你了。

要不是為了找到母親留下的東西,她是堅決不會答應這個請求。

他讓她找的那把鑰匙能打開藥王山莊的密庫,他還告訴她,那裡有母親留給她的東西。

不管怎麼樣,來都來這了,肯定是要找一找的。

沈林走出書房後先回去了,祁瑾舟來到了白木槿房間外,房間門是敞開的。

白木槿也是故意為之,想讓祁瑾舟對自己冇有戒備心,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門打開,這也方便她日後行事。

祁瑾舟見蘇沫在整理東西,他輕輕釦了扣門後,走了進去。

他注意到桌上的幾個瓶子,不由問道:“這是什麼。”

白木槿還在她的包裡翻找著什麼,隨意看了眼回道:“香料。”

祁瑾舟不自覺的拿起了其中一個瓶子,打開了蓋子,白木槿眼角的餘光瞧見,忽然意識到什麼的阻止道:“彆打開。”

可惜為時己晚,陸璟寒己經打開了瓶子,緊接著就被一股嗆人的氣味熏的他睜不開眼,還拚命打起了噴嚏。

“阿嚏,阿嚏!”

白木槿見狀馬上從他手裡拿走瓶子蓋上了蓋子,緊接著她又從包裡拿出另外一個瓶子放到了祁瑾舟鼻尖,對他說道:“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