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他不是應該假裝不在意嗎?
“席總,你不能這麼不公平,隻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卻不允許我給你戴。”
“從結婚到現在,你給我戴了多少頂帽子?以後你還有的受呢,如果這都受不了,以後可咋整……”
“嘟嘟嘟。”
切,玩不起的男人。
席爵深直接將我的電話掛斷。
我將手機放下,繼續看檔案。
下午五點鐘,我終於看完所有的檔案,接到林城的資訊讓我去接他,我拿著車鑰匙準備去接林城,卻接到了席老的電話。
“小晚啊,下班了嗎?”
我連忙回答:“剛下班。”
“你爸爸跟我說,你要去虞氏集團曆練,不管你做什麼決定,爺爺都是支援你的。”
“謝謝爺爺。”
“阿深已經醒了,你過來陪他吧。”
得,席老的話,我也不能拒絕。
畢竟我跟席爵深冇離婚,我還是他老婆。
“我正打算過去陪他呢。”
“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
我乾乾笑了聲,掛了電話後,給林城打電話讓他坐車回去就行,晚一點我在找他。
林城是一個不錯的苗子,我想好好培養,以後為我們虞氏集團做貢獻。
半個小時後,我拎著一籃子水果過來看席爵深。
正好撞到喬月。
她看到我,臉上帶著尷尬:“席太太。”
我揚眉指著席爵深的病房。
“你是看席爵深的嗎?”
“我想將這個還給席少。”
喬月有些侷促,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看了眼支票上的零,還真是不少。
“既然是席爵深給你的,你拿著就行。”
“我救席少並不是為了錢,這筆錢我不能拿。”
“這樣啊,那就跟我進去還給席爵深。”
看著無敵有骨氣的喬月,我淺淺笑了聲。
或許是這份骨氣,吸引了席爵深吧?
喬月臉頰微紅道;“謝謝席太太。”
五分鐘左右,我帶著喬月進入席爵深的病房。
他正靠在身後的枕頭上看檔案。
見我帶著喬月進來,他的視線落在了喬月身上。
他一貫冷漠的眼神在看向喬月的時候,顯得很溫柔。
官配就是官配,自然是跟對待炮灰不一樣。
“席總,我……我是特意過來還你銀行卡的。”
“這是我給你的報酬,你若是不想收下,就扔了。”
席爵深將檔案放在一旁,聲音沉凝道。
喬月咬唇道;“我冇想過要席總你的報酬,我……”
席爵深目光深沉望著喬月:“不要的話,就扔了吧。”
喬月眼睛微紅:“席總,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請你將銀行卡收回。”
喬月繼續講銀行卡推給席爵深。
席爵深抬起手,指尖觸碰著喬月的手。
喬月的臉瞬間泛著紅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席爵深。
我看著眼前的一幕,心口莫名發堵。
我握緊拳頭,微微偏頭,不看兩人親密曖昧的氣氛。
“喬小姐的麻婆豆腐做的很不錯呢,席總要不要嘗一下。”
我撥出一口氣,麵帶嘲諷看向席爵深調侃。
席爵深的眼神驟然泛冷。
“虞知晚,你想做什麼?”
我在幫他跟白月光貼貼,他還凶我?
真是不知好壞的狗男人。
“你不是最喜歡吃豆腐?正好你跟喬小姐有緣,就讓她給你做一道正宗的麻婆豆腐。”
“喬小姐這麼有骨氣的人,你直接給人家銀行卡,她肯定不願意收,你若真想報答彆人,就換一下報答的方式。”
我已經提點到這裡,也不想繼續提點。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微笑看著臉色鐵青的席爵深。
“我還要加班,就不陪席總你了,我看喬小姐性格不錯,又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讓她陪你聊聊天。”
“虞知晚。”
從前我都是粘著席爵深的。
每次網上傳出他跟彆的女人緋聞,我就會給他打電話質問他,甚至讓爺爺喊他回家陪我。
可現在,我卻將彆的女人推給他。
我愛他的時候,他是我的心肝寶貝心肝肉。
可我不愛他的時候,他連地上的臭狗屎都不如。
“有事在打我電話吧,88 。”
我哼著歌,對著被氣紅了臉的席爵深揮手。
“砰。”
“啊……席總,傷口有冇有事……”
病房裡麵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喬月擔憂嬌柔的聲音。
我冷冷笑了聲。
看到席爵深被我氣的跳腳的樣子,我心腸真是前所未有的爽。
心情大好的我,坐上車後,直接去接林城,然後帶著去酒吧。
路上我給最好的閨蜜安雅發資訊讓她一起過來。
我記得安雅上輩子一直勸我彆愛席爵深。
可我偏偏戀愛腦上頭怎麼都不聽。
要是當時聽安雅的,我肯定就不會被傷的這麼嚴重吧?
“你啊……終於不當席爵深那隻渣狗的舔狗,還撩了這麼一隻年輕的小奶狗,不錯,配當我的發小。”
安雅看到我身邊侷促害羞的林城後,露出曖昧的表情對著我擠眉弄眼。
我白了安雅一眼,說道;“林城可是正經大學生,他可不是你圈子裡那些烏煙瘴氣的人。”
安雅平時也玩的開,畢竟我們都是有錢的富婆,怎麼開心怎麼來。
“知道啦,正經大學生,來乾杯。”
安雅朝著我舉杯。
我來了興致,一杯接著一杯喝。
到了最後,我整個人迷糊了。
“席爵深,你這個人渣……我……重生了,看我不將你踹到太平洋。”
“你也就……臉長得好看,你要不是席家的繼承人,扔在人群都冇人要。”
“嗬,渣狗,這一世,我要你將你狠狠踩碎。”
我拎著酒杯,眼神迷離發泄著我心中的不滿。
身邊有人扶著我,問我有冇有事情,可我冇理會。
我推開了在我眼前晃動的人影,直接衝了出去。
“虞知晚。”
“虞姐,等等我。”
我看到圓形的舞台上有不少人在跳舞,我拎著酒瓶子就上去開始一陣群魔亂舞。
還將領隊的麥克風搶走,開始唱歌。
我唱的歇斯底裡,耳邊都是討伐聲。
可我冇理會,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虞知晚,你在做什麼?”
有人拉我,被我甩開,對方還想拉我,又被我甩開,我正唱的嗨之際,席爵深憤怒的低吼在我耳邊響徹。
我握緊手中的麥克風,睜著迷濛的雙眼望著前方。
穿著病人服的席爵深,俊臉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恐怖。
他雙眸緊緊盯著我,像是要將我淩遲。
我歪頭,咧嘴笑道:“你咋長得跟席爵深那隻狗這麼像?”
“虞知晚。”
咬牙切齒的聲音砸在我耳邊。
我見他朝著我伸出手,我直接將手中的麥克風朝著他麵門扔。
“滾滾滾,長得醜不拉幾的,臟死了,我要我乾淨的小奶狗,小哥哥……小鮮肉。”
我一臉嫌棄揮手,跳下舞台後,隨手抓住身邊的一個男人就親。
“席太太,我不是這裡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