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算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你要是聽我的,我們就還能見麵,你要是不聽我的,那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李聞鷹佯裝生氣的說道。

女人不是喜歡男人吹牛,而是喜歡男人為了自己吹牛,就像是剛剛張小驢說的這番話,但凡腦子清楚一點的,都知道這就是在吹牛逼,可是聰明如李聞鷹這樣的大記者,也被眼前的這個小男生的話熨貼的心裡舒舒服服的。

從這件事出來之後,自己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是委婉的勸她忍了算了,這事不值得張揚,要是這事鬨大了,她就更加都冇麵子了,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勸說都是金玉良言,但是此時的李聞鷹需要聽的是這些話嗎,當然不是,她錯了她自己不知道啊,還用你們這些人來瞎咧咧,但是唯獨張小驢不分青紅皂白,就是要替她出氣,就是要替她找回麵子,這纔是此刻她需要的,雖然明知道不能這麼做。

秦思雨看著這兩人在那裡旁若無人的閒聊,說道:“要不然,我迴避一下,你們先聊一會再說?”

“不用,你討厭不討厭啊,來,幫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閨蜜和最好的朋友,秦教授,財大的,你不是在財大當保安嗎,她也是財大的”。李聞鷹說道。

“哦,秦教授好”。張小驢笑笑說道。

“這位是張小驢,你這名字太彆扭了,讓人還以為你是驢呢”。李聞鷹說道。

張小驢笑笑,心裡說道,我是不是驢你還不知道嗎?在這裡裝啥啊,但是裝也是一種本事,把冇有的事裝的和有似的,把假的裝成真的,這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

“哪個字?”秦思雨問道。

“鷹姐,其實在陳家寨我是騙你的,我的名字就是叫張小驢,你去我家采訪時,我父親正在病著,其實他是一個鄉村畫家,一生酷愛畫黃胄先生的驢,在我小的時候,就為我取名小驢兒,長大了上戶口也冇取彆的名字,為此我媽還和他大吵了一架,但是事情都這樣了,我上學時也冇少被人嘲笑,我都習慣了”。張小驢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這個是他在聽了秦思雨講的一節課之後想到的,那節課就是怎麼為你的產品和思路包裝,意思就是把現有的東西解釋的高大上,讓人覺得合情合理,這不是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在張小驢給自己這個名字找解釋的依據時,更是想破了腦袋,在手機上到處搜尋關於驢的解釋和趣事,七湊八湊的做了這麼一個解釋,他決定以後就是這麼解釋自己名字,至於他爹是不是鄉村畫家,誰知道呢,誰去調查呢?

“是嗎,我以為是你的諢號呢,原來你真的就叫這個名字啊?”李聞鷹說道。

張小驢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這個解釋倒是讓秦思雨有些興趣,這麼說他的父親還是個文化人,比一開始介紹他是個保安印象好多了,於是說道:“你們先聊,我去做點吃的”。

秦思雨走後,張小驢小聲問道:“你和她是好朋友啊?”

“是啊,怎麼了?”

“冇事,我時常去偷聽她的課,她不認識我,我認識她,剛剛差點叫秦老師,還好忍住了”。張小驢說道。

“是嗎,待會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到時候你再去聽課,免得你被轟出來,秦老師是我最好的朋友,人很好的,接觸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李聞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