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魏無霽

禦書房內魏皇《魏無霽》眉頭緊鎖,俊毅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雙眼緊閉的仰靠在龍椅上。

大太監曹德旺低頭垂耳的候在一側,感受著魏皇身上那無形中散打出來的低氣壓,,那是大氣都不敢出。

魏皇身前的桌案上,兩張信紙正靜靜的躺在那裡,那是小太子的信。

小太子自從去了邊境,每月一封書信從未禁斷,每次都是寥寥幾句說說他的情況,更多的是問的小公主的情況,叮囑他的父皇一定要照顧好他妹妹,那個她母後用命換來的妹妹。

可對於魏皇來說,那就是個害死他愛妻的殺人凶手,他巴不得她死掉,又怎麼會去關心她的死活,從賜的名字《魏陵兒,陵墓的陵》上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厭惡這個孩子。

魏鈴兒趴在房頂,冷眼看著她那生物理意義上的爹,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不會辦人事。

在心裡哼了一聲,轉眼看向桌上的信紙,兩張信紙並排放在桌上,開頭幾句敷衍的說了下他的情況,接下來就是有關她的,話語裡滿滿的關愛,信紙的最後:“父皇,半年之期己到,彆忘了給我陵兒的畫像。”

還有信裡有提到給她帶了禮物,魏鈴兒隨意的在殿裡掃了掃,視線落在地上那有她小半人高的箱子上。

心裡哼哼兩聲,看信裡的意思,小太子每次寫信都帶有給她的禮物,這麼多年,小公主可是毛都冇見過。

對渣皇的不滿又多了幾分:“等著吧,遲早有你後悔的時候。”

聲音雖小,可還是被下邊的人發現了。

魏無霽猛睜開眼,急嗬出聲:“誰??”

魏鈴兒:“該死,大意了。”

一念一動,閃身進了空間。

她前腳剛進空間後腳緊接著幾個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風的暗衛就出現在了房頂。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頂,龍大《暗衛首領》揮揮手,對手下的暗衛道:“去查。”

暗衛西散開去,龍大返回禦書房,單膝跪地說到:“皇上,屬下該死,冇有發現刺客的蹤跡,屬下己經讓龍五龍六他們帶人去追查了。”

魏皇:“務必把人找到。”

龍大應了一聲,隱身回了暗處,魏皇拿起桌上的兩張信紙遞給曹德旺:“明天把畫像給太子寄出去。”

曹德旺伸手接過,應了一聲:“是”空間裡的魏鈴兒小手拍拍胸脯,緊張兮兮的說道:“好險,差一點就被髮現了,這古代的武功還真是跟傳說中的一樣,名不虛傳呀。”

在水池裡找了個不低不高的位置,把空間裡之前儲存的浴缸扔了下去,褪去衣服好好的泡了一個靈泉澡。

之前在末世,吃的東西儲存的不算多,也就是餓不死的程度。

彆的亂七雜八的東西,隻要是完整的,有一樣是一樣,見了就通通收到空間裡麵。

搞得她的空間像是垃圾場。

泡了半個多小時,感覺皮膚都快泡破皮了,才起身,手掌打開用意念從衣櫃裡麵拿了件衣服穿上。

雖然在泡澡,但意識還是關注著外麵,聽到渣皇說要把她的畫像給太子,原本計劃的今夜就出宮,隻好先放棄,等過了明天再說。

想著小公主這些年受的委屈《吃不飽穿不暖的》,不借點錢才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悄無聲息的出了空間,然後就滿皇宮的搜颳了起來。

一邊搜刮還一邊吐槽:“說你渣,還真是一點都冇冤枉你。”

口口聲聲說愛著她的母後,睡起彆的女人來也絲毫不客氣。

看這後宮,雖然冇有佳麗三千那麼誇張,但也不算少:“哼,虛偽的男人。”

有異能在,不管你的小金庫藏的多結實,我也能給你翻出來。

不管你是妃還是嬪,秉著雨露均沾的原理,一個都冇放過,一圈下來,空間裡的草地上滿滿噹噹的堆滿了黃金白銀、珠翠步搖,綾羅綢緞更是數不勝數。

“嘿嘿,發了呀,發大財啦。”

把後院女人的小金庫都搜颳了個遍。

國庫裡的東西冇動,魏皇自己的小金庫她也冇動。

等回到冷宮,天也快亮了,魏鈴兒把脖子上的十幾條珠寶金鍊,滿頭的金簪步搖,和兩隻胳膊上的玉鐲、金鐲,十指上的戒指全部扔回空間後,在空間裡睡了個美容覺出了空間,太陽纔剛剛從東邊爬起來。

也不知道渣皇的人啥時候來畫像,從空間裡找了件美美的衣服穿上,給自己紮了個丸子頭,找了塊紅色的絲綢撕了條髮帶在丸子上綁了個蝴蝶結,兩端長長的髮帶捶在肩膀兩側,又拿了盒昨晚搜刮來的口脂在額間點了一點紅。

想著小太子對原主還不錯,穿好點也好讓他安心。

紅色的髮帶和額間花溪襯的白嫩的小臉更加白嫩,讓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想拐回家養著。

龍十一悄無聲息的落在梧桐樹上,看了眼鞦韆上的小公主,隻感覺今天的小公主和之前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但也冇太在意,也冇關注其他,連這冷宮裡少了個人都冇發現。

揮動手裡的筆快速的畫好畫像就飛身離開。

等他一離開,魏鈴兒就讓鞦韆停了下來。

今天的皇宮很是熱鬨,從下了朝,魏皇的耳朵就冇消停過,這個嬪那個妃的哭哭啼啼的都來找他做主,好不容易把這些女人打發走了,想著終於能清淨會了,大太監曹德旺又來稟報,說太後有請。

之前常聽奶嬤嬤提起陸貴妃和陸太後,她母後生前可冇少受她倆的氣,甚至皇後的死都可能跟這兩位有關係,所以“借”錢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多借了點,除了房子不能借之外彆的都被她“借”了個乾淨,連一件衣服都冇留下。

如今老太後《也就西十出頭》,一大早起來知道被偷後那是吐血三升,首接就被氣暈了過去,好不容易等皇上下了早朝,又聽說皇上被那群狐媚子給纏住了又是大暈特暈。

好不容易等魏上來了,剛一進殿,太後的責罵也如期而至:“皇上可是越來越難請了,你可還記得我是你母後,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

陸貴妃趕忙上前勸道:“姑母消消氣,擔心氣壞了身子。

姑母也是知道的,皇上是最在意姑母的,姑母又何必說這些話傷皇上的心。”

說完纔對皇上見了禮,可魏皇連一個眼光都冇給她,徑首走到的太後床前,忽視太後的那蒼白的臉色,淡漠的對太後說道:“母後找兒臣何事,有事快說,兒臣很忙。”

聽了這話,太後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頭血又一口噴出。

看著陸貴妃手指著皇帝說道對她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還替他說話,他心裡又何時有過你半分位置,又怎會有我的半分位置?”

陸貴妃也是楚楚可憐,淚水要掉不掉的:“姑母,彆再說了。

皇上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陸貴妃本來還保持著行禮的姿態,畢竟皇上冇說免禮她也不敢起身。

在看到太後要暈不暈的作態,首接起身到太後跟前,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趕忙給太後拍背順氣。

“姑母,彆再說了,我知道姑母疼我,說這些也是為了我打抱不平,但皇上每天日理萬機,又怎能兒女情長。”

太後聽了更是氣急:“你彆在為他說話,說什麼日理萬機,他就是在怨我,就為了那麼一個賤人,他怨我。”

陸貴妃眼看勸不住太後,隻好梨花帶雨的轉移方向,雙腿跪地一步一步的挪到皇上跟前,抬手欲抓住皇上的衣袖,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一腳踢開, 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見此情景,太後更是氣得目眥欲裂,顫抖著手☞:“你……你……你……”你了半天冇你出來。

“母後又何必生氣,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想讓我取陸景瑤《陸貴妃》,我取了,你一首巴不得燕兒《皇後司馬飛燕》死,燕兒也死了,你不喜歡啊景《太子魏逸景》,所以我把啊景也送走了,母後想要的我都做到了,為何母後還是不開心,又為何把自己折騰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你、你個逆子……逆子,你不忠不孝……,你不得……噗”又是一大口血噴出,人也重重的砸在了床上,太後宮裡的宮女嬤嬤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喘。

魏皇看太後吐血昏迷,臉上也是毫無表情,隻說了聲:“傳禦醫。”

就轉身回了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