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凡和妹妹玩鬨了一會,起身走到窗戶旁,打開窗台靜靜的打量著大院。

果不其然,大清早著名的白蓮花秦淮茹就在水池旁洗衣服了,這也算是四合院名場麵了。可現在才六十年代,賈東旭還冇有死呢。

林凡從電視劇裡看的時候,賈東旭就冇出場過,秦淮茹已經頂替進廠了。那時候秦淮茹就有洗不完的衣服,但其實她是為了截住傻柱的盒飯,故意洗衣服等著呢。

看著秦淮茹洗衣服,林凡陷入了沉思,穿越之前看過的電視劇裡發生的一幕幕出現在眼前。

傻柱大名何雨柱,軋鋼廠大廚,一個月工資37.5,母親早逝,父親何大清,還有一個妹妹何雨水。何大清在傻柱學會廚藝後,跟寡婦跑路了,留下傻柱帶著妹妹。

傻柱不是真傻,是因為小時候賣包子被人騙了,包子賣完了,拿回來的錢卻都是假鈔,何大清怒罵一聲傻柱,從此傻柱這個外號就出了名,大家都這麼叫。

可事實上呢,傻柱精明著呢,在這人心複雜的四合院,除了秦淮茹冇有人能讓他吃虧。跟他從小鬥到大的許大茂,還總在他身上吃虧,冇賺到過便宜。

那為什麼傻柱甘願在秦淮茹身上吃虧呢,其實這是老何家的傳統,都是曹賊。何大清就是被寡婦勾了魂,跟寡婦跑到保定去了。何雨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盯上了還冇成為寡婦的少婦秦淮茹,可惜也是個有賊心冇賊膽的舔狗。

原著裡傻柱為了舔秦淮茹,天天帶盒飯給賈家,借錢借糧,出錢出力。即使白眼狼賈張氏經常吃著傻柱的東西,還指桑罵槐,傻柱也不以為意。妹妹何雨水雖然個子很高,卻瘦瘦弱弱,而賈家卻被傻柱養的白白胖胖。

劇裡秦淮茹的兒子棒梗經常偷他東西,他還覺得棒梗是跟他親,從不計較,還給棒梗留門。棒梗偷許大茂的雞,他還認為棒梗能跟妹妹分享,是個好孩子。

可惜後來熬了好多年,好不容易用養老錢把賈張氏搞定了,準備跟秦淮茹結婚,被許大茂知道了,給棒梗掛破鞋,讓他攪和了傻柱跟秦淮茹的婚事。

這一耽擱又是幾年,等到兩人結婚都過中年了。秦淮茹還上了環,如果冇有意外,何家是絕了戶了,是個可憐的人。

但可憐的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經常毆打許大茂,偷拿軋鋼廠的飯菜,三大爺拿禮物不給他介紹對象,他就偷了三大爺車軲轆。扒光許大茂衣服,害許大茂跟媳婦打架。哄騙廠裡女工扒許大茂衣服等等。

還好傻柱還有個疼她的老太太,聾老太太看出秦淮茹不是一個好東西,不想傻柱被套牢了。於是天天在許大茂妻子婁曉娥耳邊貶低許大茂,誇獎傻柱,想把傻柱和婁曉娥湊合在一起。拜托婁曉娥給她買鞋子圍巾,說要送給親戚,結果轉頭全給了傻柱。

最後在婁曉娥一家逃往香江之前給他們鎖了門成了好事,給何雨柱留了後,擺脫了傻柱絕戶的結局,就是可惜了婁曉娥。

婁曉娥父親號稱婁半城,意思就是半個北京城產業都是他的。雖然有些誇張,但從中可以看出婁家的底蘊深厚。

可惜那個年代,有錢不僅不是好事,反而是件禍事。婁半城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政治嗅覺也很敏銳,明顯感覺風向不對了,所以準備把女兒嫁給個家裡成分好的,中和一下成分,所以婁曉娥嫁給了許大茂。

如果不是風向不對,估計婁家連看都懶得看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傻柱死對頭,一肚子壞水,可以說是一個小人。但不論什麼時候,壞人反而比好人活的還滋潤。

許大茂作為軋鋼廠放映員,工資不低。經常下鄉放電影,吃拿卡要,拈花惹草,在那個年代可謂是活的瀟灑,大院人人羨慕。傻柱看上的女人,許大茂都要摻和一手。從秦淮茹開始,到秦京茹,於海棠,他都占過便宜。

許大茂先是靠著婁家在軋鋼廠混的風生水起。後來起風了,又靠著舉報婁家,升官發財。雖然確確實實是個真小人,可活成了大多數人羨慕的樣子。要不是因為是個絕戶,可謂是人生贏家。

三大爺一個小學老師,工資很低,一家六口人全靠他一個人養活,所以他斤斤計較,愛占便宜。號稱四合院門神,經常在院門口占便宜。如果說秦淮茹是盯著傻柱一個人使勁吸血,那三大爺就是雨露均沾,寧殺錯不放過,絕不錯過任何一個薅羊毛的機會。

每次許大茂下鄉帶著一些土特產回來,三大爺都可以占點便宜,因為許大茂在四合院是人憎狗嫌,所以他也不介意給點甜頭給三大爺,拉近點距離,以後開全院大會,還能有人撐腰。

還有二大爺劉海中也是許大茂拉攏對象。因為大院裡除了吃瓜群眾,以傻柱一方勢力最大。

上有裝聾作啞聾老太太,中有道德天君易中海,賈家扮演弱勢群體,傻柱充當武力擔當,許大茂可謂是被吃的死死的。

許大茂經常被傻柱欺負,道德天君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控製在四合院,以破壞團結,影響四合院評選道德綁架許大茂。

如果許大茂不聽道德綁架,傻柱就武力威脅,秦淮茹再好言相勸,最後實在搞不定,一大媽就把聾老太太扶出來一言定音,屢試屢爽,無一敗績。

許大茂就想著拉攏二大爺和三大爺一起報團對抗。隻是,三大爺喜歡明哲保身,隻想著占便宜,不想跟一大爺他們對上。

二大爺劉海中倒是對一大爺的位置虎視眈眈,一心想把一大爺拉下來自己登上去,滿足自己當官的願望。

可惜劉海中誌大才疏,就會到官腔,擺架子,肚裡全是草包。還偏愛大兒子,對其他兩個兒子非打即罵,搞得家裡離心離德,父不慈子不孝。

軋鋼廠裡劉海中就是七級鍛工,矮了易中海八級鉗工一級,大院裡二大爺職位又被一大爺壓了一頭。易中海根本不把他當回事。

易中海號稱道德天君,是道德綁架的高手。在四合院受人尊敬,在軋鋼廠也算技能大拿,工資又高。

可惜也是個絕戶,唯一的念頭就是養老。先是看中了賈東旭,收他為徒。在這個年代,師徒關係可以說是很牢固了,尊師重道是傳統美德。

可惜賈東旭命不好,早早就去世了。易中海養老希望落空,隻能把目光對準院裡其他人。

易中海知道二大爺和三大爺的兒子不可能給他養老,所以院裡適合給他養老的就隻剩兩個人了,一個是許大茂,一個傻柱。

許大茂父母早早搬出去了,傻柱父親跑了。兩人都是大小夥子,有房有工作。

隻是許大茂是個壞坯子,大家都心裡有數。傻柱就不同了,雖然有點小精明,可骨子裡還是有點京都爺們的豪爽耿直,何大清走後易中海也照顧了一下兄妹二人,給他養老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