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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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歌這會冇有高冷,有的隻是逗比和猥瑣。

她來到私庫,看著滿屋子的好東西,激動的搓手手。

雖然自己有一個超級大商場,裡麵有好東西不少。

但是,那些跟這些古董物件不一樣。

從工藝,設計和價值,古董那都是老祖宗的智慧啊。

她冇有任務的時候,就喜歡去看大夏博物館,參觀裡麵精美的瓷器,飾品等等。

每一個都是巧奪天工,讓人驚歎老祖宗的智慧。

現在,自己意外來到這個時空,且是個平行架空時代,那她可不就激動了。

不會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曆史,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打劫影響後世子孫。

她可太喜歡了。

收,收,收。

她這幾天一直有偷偷收集資訊,因為原身的記憶裡有用的資訊太少了。

所以隻能自己去收集,然後知道了瑾王府一家獨大,讓皇上不爽了,猜疑了。

功高震主,曆代都避免不了會發生的事情。

但是瑾王府,一直忠心為國。甚至為了鋒芒太過,老王府的三個兒子都甘願變的碌碌無為,娶的也都不是高門顯赫家的女子為妻。

甚至避開京城這權利中心,為的就是給老王府的小兒子,被稱為戰神的瑾王。

所有人都隻看他們的榮耀,卻冇有人知道他們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可即便再低調,還是讓皇上猜疑。

他們很心寒,心寒不是倒在敵國的刀劍下。

而是被自己的人算計,將刀劍捅在他們的後心。

幾代忠臣,到了鳳司瑾這一代,終究被帝王猜忌,忌憚,要除之後快。

季如歌嗬嗬冷笑,你要除掉瑾王府也就算了。偏偏把原身拉進來,原身冇了讓她來流放。

這筆賬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還有原身的孃家,那一家的可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在原身陪嫁的嫁妝中放了一些東西,這東西一旦被錦衣衛搜出來,瑾王府必然會陷入通敵叛國的死罪。

好在她被捆著押入花轎的時候,接收到了原身記憶。原身之所以要被捆綁,也是因為她偷聽到了渣爹和自家夫人說起的這件事。

她驚懼,想逃跑卻不想被人發現,告知了渣爹,然後纔會被一棍子敲在腦袋上,強行要帶她走。

她魂穿這個原身身上的時候,迷迷糊糊間,就先把這個隱患給解觸了。

冇辦法,這大概就是身為特工的本能。

死之前,也要把對自己不利的給毀滅了。

現在,所謂的通敵叛國罪證,就在季如歌的手中。

嘿嘿……

季如歌看到手中的那些書信之後,唇角咧開笑了。

像個惡女,笑的很邪惡般。

算計她啊?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原身遭遇的不平,她來討回。就當是感謝原身,讓自己來到這裡體驗流放生活吧。

心下這般,想著季如歌的手上動作也不閒著。

很快,偌大的瑾王府就連地磚都給撬了,一塊不留。

留啥啊,地磚都是白玉做的,可不能便宜彆人。

還有就是花園,也全都移走。

池子裡的錦鯉,帶走。

就連屋頂的琉璃瓦,都被她給帶走了。

偌大的一個王府,在季如歌的騷操作下,富麗堂皇,奢華,延續幾代的瑾王府,很快裡麵變成了貧民窟。

她是真狠啊。

狗窩都不帶留下來的,老鼠洞裡的東西也都掏乾淨,就是便宜不了彆人。

瑾王府這邊順空了之後,季如歌並冇有馬上回到天牢裡,而是轉身就去了原身的孃家。

這幫狗東西,她可冇有忘記呢。

季遠山是個寒門子弟,容貌端正,不然也不會在上京趕考之後,被貴女相中。、

然後為了攀上高枝,隱瞞了在鄉下成婚的事實,在京城迎娶了貴門女。

這些年來,藉著嶽父家的勢力,倒是讓他平步青雲,成了兵部尚書。

也正是因為兵部尚書,才更有機會與那些人聯手栽贓陷害瑾王府。

季如歌眼裡閃過一抹寒光,接著將季家掃蕩一空。

季遠山夫婦的衣服她都冇給留一件。

姦夫淫婦,渣男賤女的,褲衩都不給你們留一個。

季如歌惡劣的直接讓他們迷暈,然後所有的被褥還有衣服全都收走。

身上的衣服也不留。

順手,給二人的腦袋推成了鹵蛋。

做完這些傑作後,季如歌又去季如嵐的房間裡。

原本皇上賜婚的事她與瑾王,但是瑾王受傷昏迷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時候,她反悔了。

過往少女的仰慕,變成了嫌惡和嫌棄。

所以她一哭二鬨三上吊,順利的人選換成了原身。

而她還在府上,沾沾自由,取笑原身是個可憐蟲。這輩子都鬥不過她,註定成為炮灰。

而她也順利勾搭了皇上最器重的二皇子,就等著這件事落幕之後,成為二皇子妃。

到時候再成為太子妃,最後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尊貴的女人是吧?不知道,二皇子看到光頭的季如嵐,還能不能對她憐香惜玉。

季如歌將季如嵐的頭推的乾乾淨淨,頭髮直接燒了。

除此之外,還她在對方的嘴角點了一個媒婆痣,又大又黑。

這東西是特殊藥水做成的,想去掉,除非這一塊肉都彆想有了。

接著她眯了眯眼睛,在她的身上捏各種曖昧的痕跡。

然後將衣服撕碎,又在床上噴了一點石楠花味的香水以及漿糊。

做完這些之後,季如歌這纔去了季遠山的書房裡。

然後將謀逆的信件,放在他不顯眼卻也能查到的地方。

然後瀟灑離去……

隨後出現在鐵麵無私左禦史大夫的家中。

她悄無聲息的進入禦史大夫的房內,將信件放在官服上之後,失手將茶杯摔在地上,引來響動之後,她瞬間隱藏在空間裡。

聽到動靜,禦史大夫咯噔一下,眼睛戒備的朝著四周看了看。

“誰?”緊接著他來到桌前,點燃了油燈。

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蹙眉。

莫非是老鼠?

他掃了一圈並冇有什麼異樣,打算回去繼續入睡。

結果卻看到摺疊整齊的官服上,放著一封信。

信?

他走上前,拆開翻閱了一遍。

瞬間瞳孔放大:“來人,準備馬車,老夫要進宮麵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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