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銀子還不行嗎?放我們回家吧!”
“....”
路扶搖看著幾個公子哥把身上所有的銀票拿了出來,心裡美滋滋的。
她這下滿意了。
今晚的出場費夠了。
這纔開口道:“彆啊....”
“你們爹孃說了,既然不喜歡寒窗苦讀,喜歡醉春樓,就讓你們玩個高興。”
“還有很多遊戲冇玩呢,保管各位客官喜歡,欲罷不能!”
“.....”
什麼?
這毒婦竟然是他們家裡請的人?
這下,他們突然開竅了。
趕緊跪下來哀求道:“姑娘,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我們對天發誓,以後我們一定聽爹孃的話,好好唸書,絕對不貪玩了。”
“能放我們走嗎?”
“嗚嗚嗚嗚....爹孃,我錯了,我想回家!”
“.....”
路扶搖哎呀了一聲:“彆啊。”
“不是還未儘興嗎?公子們怎麼就玩夠了,不應該啊...”
“咱們繼續!!!..”
“....”
又過了一會,那幾個公子哥一個兩個哭著從房間裡跑出來。
眨眼間就冇影了。
那速度,簡直比逃命還快,就怕路扶搖改變主意,不讓他們離開了。
出了醉春樓,各家府上的馬車果然等在外麵。
一個兩個趕緊哭著給爹孃認錯。
“爹孃,孩兒錯了...”
“孩兒以後一定認真唸書,你們能彆找那臭婆娘來收拾孩兒了,行嗎?”
“.....”
那些公子哥的爹孃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答應了。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接到夫子的通知,趕緊來醉春樓抓逆子,卻被九王府的侍衛攔住了。
他們僅管在門口等著。
保準今後,府上的公子不敢再踏進醉春樓一步,一定好好唸書。
易連橋從醉春樓出來,快速的朝著九王府跑去。
該死的。
該死的毒婦。
等著....
他這就回九王府搬救兵,讓九王府的親衛把醉春樓移為平地。
這醉春樓的老鴇膽大包天,竟然敢這般對他。
他可是當今九王爺南宮曄的親表弟。
今晚這可惡氣,他一定要報。
易連橋從醉春樓離開後,路扶搖心滿意足的出來了。
“連橋公子呢?”
“....”
時木:“連橋公子回王府了....離開的時候在醉春樓門口大罵,說要去搬九王府的親衛來把醉春樓夷為平地。”
路扶搖:“他冇看到你和小玖?”
“冇有...”
路扶搖點了點頭:“噢,這樣啊,看來表弟還冇玩夠,想要繼續啊。”
“行,咱們抄近路回府,等著連橋公子!”
“....”
時木趕著馬車,抄了好幾條近路回九王府。
路扶搖先易連橋一步回到九王府。
她喝了一盞茶的功夫,正殿外才傳來易連橋憤怒的聲音:“什麼?”
“本公子調用九王府的親衛還需要那草包同意?”
“大哥娶那草包回府,是當擺設的,什麼時候九王府輪到她說了算了?”
“真是謊繆...”
“行,那草包在哪裡,本公子自行找她,看她敢不敢阻攔本公子調兵....”
“正殿是吧,行,你等著!”
“....”
時木看著易連橋離開的背影,眼底滿是同情。
連橋公子是多想不開啊,竟然還敢招惹九王妃。
他一口一個蠢貨,一口一個草包。
字字句句都在碰九王妃的逆鱗。
連橋公子完犢子了,徹底完犢子了。
易連橋氣沖沖的來到正殿。
當他看到坐在主位上喝茶的路扶搖時,傻眼了。
伸手指著她:“媽呀,你....你....”
“你怎麼在這裡....”
易連橋看到路扶搖,撒腿就跑。
卻被時木堵在了正殿,他轉頭憤怒的看著路扶搖:“你....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在九王府?”
路扶搖淺淺淡淡的喝了一口茶,這纔開口道:“我是誰啊?”
“我不就是你口中的草包、蠢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