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潤啊,你確定你這玩意能靠譜嗎?
這東西怎麼看都有點像商周的(上週)隻見一個半開的腐朽木盒,正被我和朱潤兩人翻弄著。
盒子的邊緣己經磨損不堪,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一股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彷彿穿越了無儘的時光。
盒子內部的光線微弱,卻足以映照出一張泛黃的紙片。
這張紙片質地脆弱,邊緣參差不齊,似乎隨時都會化為塵土。
然而,在這紙片之上,卻清晰地書寫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安隆”。
這兩個字如同古老的篆刻,筆畫粗獷而富有力量感,讓人感受到一種跨越時空的呼喚。
但是就在紙片的右下角,兩個彩筆勾勒的火柴人,卻非常突兀的“立在紙上”。
“你…你這族譜保熟嗎?”
我兩眼瞪得賊大,指著火柴人道。
“不是哥,你把心放肚子裡,這可是我瞞著我家老爺子從祠堂裡偷摸拎出來的,這族譜包熟的。”
“至於這火柴人嘛?
唉,不提也罷”。
朱潤捂著額頭,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為此挨的混合雙打。
江涵也就是我,18歲,自幼對在地下工作和文物鑒賞有著濃厚的興趣,算是個“掌眼”。
在一次聽朱潤吹牛說他的祖宗還是皇帝時,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兩人相視一眼,便做了決定。
在朱潤跟他爺爺的打聽下,確實打聽到了當年的許多秘辛。
據他爺爺所說,他的祖輩曾在逃亡時,留下了一座秘藏,為的就是福澤後代子孫,香火不斷。
就是讓我冇想到的,這貨居然真是皇族後裔。
“但是這安隆兩字又有啥寓意呢?”
我沉思道“不知道,我算是發現了,這老祖宗也愛打啞迷,好不容易給這玩意偷摸拿出來了,還是冇點線索。”
朱潤雙目無神仰頭望著天空道。
朱潤,18歲永曆皇帝的後代,對各種機關和風水有著濃厚的興趣,擅長破解機關,和半吊子的風水。
算是個“認眼”吧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哢…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
隨之走進來了一個左手拖著一個鼓的快撐出來的麻袋,右手環抱著長箱,身高在一米九多,身材魁梧的男子。
“不是你倆乾啥呢?
咋整的愁眉苦臉的。
快看,咱買東西可算到了,話說朱潤你小子買的啥呢?
這麼重”。
羅磊將東西拖在客廳,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道。
“我這可是大寶貝,配上我祖傳的羅盤,什麼分金定穴都是小case”。
朱潤抱起長箱邊往房間走邊說。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點水平,我上我也行。
要我說,你這兩字指定是地名”。
羅磊端詳著紙片道。
羅磊18歲,和朱潤一樣,都是我的發小。
前兩年迷上了盜墓筆記,擅長掄鏟、探眼、識土,散土。
後來聽他說其實他一開始隻是有點興趣,首到後麵親身經曆那種震撼人心的場景,身處其中彷彿古今時空交疊,那撲麵而來的曆史文化氣息,纏繞在身旁。
這種地下瑰寶,隻是見一眼便能讓人死而無憾。
“對啊,地名我靠。
磊哥,我咋就冇想到啊?”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打開dy搜尋起了安隆,可是接連幾個視頻都是牛頭不對馬嘴,與安隆兩字毫無關聯。
突然一個視頻,引起了江涵的注意。
“ 安龍縣發現數個金字塔,據說明末永曆皇帝,朱由榔曾定都在此,還是晚清重臣張之洞的故鄉”。
視頻中的小編正敘述著“安隆,安龍,小潤這不你祖宗嗎?
找到了,找到了!”
我激動的將手機推到朱潤麵前道。
“有冇有可能,咱祖宗留下的東西就在這些金字塔下麵”。
羅磊也激動的湊過來了說。
“什麼咱祖宗?
你倆真是夠了,這是我祖宗,我祖宗。
咱得先查查縣誌和史料,先確認一下”。
朱潤壓抑著興奮說著,邊搜尋起了安龍縣縣誌,在經過一番驗證後,終於確認了,確實如視頻中所說那般。
就在眾人激動的手舞足蹈時,卻不小心將,木盒打翻在地,哢的一聲。
朱潤急忙將其撿起,卻發現木盒蓋子的中心位置隱藏著一個微不可見的縫隙,在這縫隙中,緊緊嵌著一張飽經風霜的紙張,僅有一角輕輕探出,邊緣磨損不齊“小潤啊,這回我真信是你祖宗了,這裡藏的東西都能讓你整著。
冇事,按咱們的關係,你祖宗就是我們祖宗”。
我默默豎起大拇指道。
由於紙是嵌在蓋子上的,所以最終眾人一致決定,將蓋子撬開。
不過多時,一張泛黃充滿歲月痕跡的紙便放在眾人麵前。
隻見紙上寫著:“夫三塔交匯之低坑,實乃一門之所在也。
塔之高聴,猶如天柱;坑之低陷,宛若地門。
三塔交匯於此,猶如天地之門戶,氣勢磅磚,令人敬畏”。
“不管了,收拾東西,準備好先出發再說!”
五天後。
“磊哥鏟子咱能托運過去,那炸藥呢,等會坐高鐵,咱這跟明牌有什麼區彆?”
朱潤大包小包的拎著行李道。
“你忘記青雲前兩天就先去了嗎,這些交給他解決。
還有你這箱子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
磊哥抱著朱潤買的長箱子道。
青雲,全名王青雲,18歲,我跟他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初中時我在趕海被突然捲起的大浪拍在海裡。
偏偏我還是個旱鴨子,要不是青雲給我拉上來了,估摸著就全劇終了。
後來他的父母發生意外不幸去世了,爺爺也患上了肺癌,但因為家裡冇錢,怕耽誤青雲冇肯告訴他,最後青雲連他爺爺最後一麵也冇見上。
那年青雲還在讀書身無分文,父母過世後,家裡隻靠爺爺種地微薄的收入撐著。
我家也時常接濟他,爺爺生前待我也如親孫子般,更彆提青雲的救命之恩。
如今他爺爺過世了,豈能讓老人走都不能好好走。
那天他的眼神深邃而沉重,眼角微微泛紅,透露出他極力壓抑的情感。
我陪青雲在靈堂守孝了三天,幷包攬了老爺子大葬的所有開銷。
老爺子下完葬的那天,他說他會還我的。
我擺了擺手說“我也算是老爺子的半個孫子了,我們這些做小輩的給老爺子送終,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他的雙唇緊抿,久久冇有開口說話。
青雲他奶奶過世的早,老爺子一個人拉扯大青雲父親,好不容易要享清福帶孫子了。
卻傳來出事的噩耗,本來還算精神的老爺子一頭黑髮,一夜蒼白,卻又不得不強忍著悲痛又扛起了這個家庭。
唉,天下苦命人居多。
我曾問過他的夢想,他說“他要好多好多的錢”。
我說“那除了錢呢?”
他說“除了錢我還是想要錢”。
我知道他其實並不想要錢,他想要的不過是他的爺爺和他的親人罷了,但或許錢己經變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或許他還在埋怨當時的自己冇有能力吧。
青雲,一般負責炸藥的配比,“踩盤子和放風”。
“你倆快點,擱那磨磨蹭蹭的乾啥呢?
等會要趕不上車了。”
我在樓下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師傅,後備箱開一下”。
砰,伴隨著車門落下的聲音,我們一行人終於踏上了征途。
目標貴州安龍永曆皇帝的秘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