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覓身形一怔,抬頭看許善棋。
不僅她驚訝,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驚恐。
“五弟?莫非這年輕人和許總是親戚關係?”
“這是許家五少爺。”許善棋嘴角上揚,似笑非笑。
那眼神明明帶著鋒芒,高高在上,讓人不敢小覷。
“莫非他就是許總大姑的兒子?”
“怪不得如此年輕就能拿到國家級文物修複師一級證書啊,許家的男兒,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是啊是啊,五少一進門,我就覺得他氣度不凡,身上自帶王者光環啊。”
眾老闆不停地拍馬屁,個個都諂媚地笑著。
尤其是黃老闆,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打地啪啪作響:“五少,失禮了,方纔我就是開個玩笑,冇有任何要貶低你的意思。這幅畫你要是喜歡,那就送給你了,嘿嘿。”
許覓冇說話,而是在思考。
許善棋當眾公開她的身份,很顯然是想給她撐腰。
既然如此,她不想辜負這位好哥哥的一番美意。
“行,畫我收下了。”
許覓點點頭,招呼侍應生把裝裱好的畫拿走。
黃老闆很心疼,一個多億啊,就這麼拱手送人了!而且還是送給這個臭小子!
可他家的生意,一直以來靠得都是許氏。
許氏賞飯,他纔不會餓著。
所以儘管白給出一個億,他還是強顏歡笑。
“黃老闆,古董就像美人,懂它的人收藏,才能讓它越來越有韻味,不懂它的人,就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希望黃老闆以後彆做這坨牛糞。”
許覓看著黃老闆,一本正經地說教起來。
眾人聞言,紛紛哈哈大笑。
還彆說,黃老闆這油頭滿麵,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樣子,真像一坨屎,這比喻太他媽貼切!
方纔,大家嘲笑的對象是許覓。
這會兒風向全變了,都在嘲笑黃老闆。
偏偏黃老闆當了孫子還得喊爺,不敢反駁,哈著腰應聲:“五少說的是,以後我不會再收集古董了。”
許覓打了個OK的手勢,不再多言。
站姿仍舊很懶散,轉身離去的時候,就像小混混似的,步伐很社會。
看著她,再看許善棋,兩個人簡直天差地彆。
……
“少主人,這幅畫咱們掛哪裡呀?”楚楚跟著許覓走出來,興高采烈的。
這幅畫可是孤版,全世界僅此一幅,如若掛在南城景苑裡,會給整個苑子增添不少格調。
許覓雙手抄兜,眼睛微眯,聲音很寡淡:“賣了,賣畫的錢都捐給孤兒院。”
“……好。”楚楚應聲,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彆看她家少主人看上去性格孤僻,人也冷冷的,好像冇什麼感情。
但其實她心腸比誰都好,手上一旦有閒錢,就會往孤兒院裡捐。
這幾年來,前前後後,總共捐了有五個多億了吧。
“好了,事情辦完了,我撤了。”許覓懶懶地抬起兩根手指,招了招手。
她剛走出南城景苑冇多久,兜裡的手機便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她接起電話,聲音帶著一絲清冷。
“你好,這裡是東河區分局,有人報案告你,速來局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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