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美國洛杉磯。
許覓乘坐許善棋的私人飛機,於清晨抵達。
因為擔心她不適應時差,所以許善棋給她安排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讓她先休息好,明天再安排她探病。
許覓冇有異議,老老實實地下榻酒店,梳洗,吃早飯,然後補覺。
許善棋訂的是總統套房,他讓許覓住二樓,他和阿兆,則在一樓。
阿兆泡好咖啡,遞到正在研究資料的許善棋麵前。
“伊神醫什麼時候到?”他薄唇輕啟,淡淡道。
阿兆立即回答:“伊神醫說下午兩點直接在醫院門口見。”
“行。”許善棋點了點頭,冷冽的眸光卻一瞬不瞬地盯著手上關於伊神醫的介紹。
資料上冇有她的正麵照,隻有一張背影,看這背影,他總覺得似曾相識。
隻不過,任憑他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
下午兩點,艾瑞克斯醫院心血管科以及腦科的醫生們都聚集在了大門口。
為首帶領他們的,是醫院最年輕的院長——許知琴。
一身白衣大褂的他,身形修長,身段極好。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銀絲邊框眼鏡,頭髮乾淨利落。
全身上下冇有任何花裡胡哨的修飾,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乾淨、文質彬彬。
他身旁的許善棋一身黑西裝,雙手抄兜,狹長的丹鳳眼一眯,便有十足的氣場。
兩人一白一黑,明明是兄弟,可卻像兩個世界的人。
許善棋身後,烏泱泱站了一排黑衣人保鏢。
白衣天使團隊,和黑衣保鏢團隊,對比鮮明,頓時讓整個現場氛圍凝重了不少。
所有人都很好奇,這位伊神醫到底是何方神聖,迎接她,居然要這麼大排場?
……
時間正好兩點,一分不差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麪包車終於出現,穩穩地停在醫院門口。
麪包車推開,從裡麵陸陸續續走下三名鬍鬚花白,穿著唐裝的老者。
看他們的樣子,都像是很有經驗的老中醫。
其中站在最中間的,許知琴認識。
他姓方,世代從醫,曾祖父曾經是宮廷禦醫,祖父曾在民國時期,擔任過多家醫院的院長職位。
而他,名聲更是顯赫,享譽國內外。
“方老師,幸會!”
許知琴走上前去,禮貌而謙卑地同老前輩握手。
方神醫捋了捋鬍子,笑盈盈地迴應。
一番寒暄後,許知琴才得知,伊神醫是這三位神醫的關門弟子。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協助水見的,她在腦科方麵的造詣,已經遠遠超越我們幾個老頭了。”
“那請問伊神醫現在何處?”
“她看病有怪癖,不喜歡被人打擾,這會兒已經進去了。”
……
住院部門外,許善棋讓保鏢們止步。
他跟著許知琴以及醫生們,大步朝特護病房走去。
一眾人剛到門口,一名個子中等,穿著白衣大褂,戴著護目鏡和大口罩,醫生帽的男醫生正好走出來。
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名助手,同樣的打扮,兩人身形很像,隻看背影,會覺得是同一個人。
方神醫他們年邁,姍姍來遲。
“伊神醫?”
許知琴疑惑地問道,他從身形能估摸到眼前的醫生和助手年紀都不大。
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高的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