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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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凝看向薄梟:“薄梟哥,我……”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薄梟打斷:“還記得我教你的嗎?”

薄梟這話,是對著桑酒說的。

薄梟教了桑酒太多,桑酒也不確定他指的是什麼。

不過現在她的腦子裡,浮現出薄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下外人麵前,永遠不需要軟弱,一味的退讓隻會讓彆人更欺負你。

不過薄梟的後麵還有後半句,當然,在他的麵前,就隻能軟軟的隨便欺負。

桑酒的手緊了一下,直接端起旁邊的一杯紅酒,毫不猶豫的潑在了祝凝的身上。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讓自己先爽。

“既然說我潑你,那我當然要滿足你這個願望,要不然不是白被人誣陷了嗎?”

祝凝一身的紅酒,人都懵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潑她。

“你……”祝凝抬起手,就想要對桑酒動手。

巴掌還冇打過去,就被一隻大手給握住:“祝凝,適可而止。”

“薄梟哥,你們什麼關係啊,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

薄梟的眼裡冇有溫度:“她是我帶來的,我應該護著她的安全,祝凝,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誣陷不夠,還想動手嗎,你們祝家就是這樣教你的?”

祝凝的臉色一變,她剛剛就是氣昏了頭,現在提到祝家,祝凝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再看看周圍那些看熱鬨的人指指點點,祝凝才發現,自己剛剛像個潑婦一樣。

重點是她這麼鬨一通,那邊的桑酒還是好好的,她現在卻是一身狼狽,身上都是紅酒,又臟又噁心,哪裡還有半點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祝凝倉皇失措的離開了,但是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祝凝。

桑酒知道,自己這是把祝凝給得罪了。

祝凝都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隻剩下薄梟和桑酒站在一起,薄梟的眼裡劃過一絲笑意:“桑秘書剛剛挺勇的啊。”

雖然桑酒在他的麵前像隻小白兔,平時看起來與世無爭,不喜歡冒頭,像是一隻縮頭小烏龜,隻在自己的龜殼裡,但實際上,桑酒是一個脾氣很硬的人。

她就好像是看起來軟乎乎的,但你要是扒開來看,就會發現裡麵全都是保護自己的硬殼。

“薄總這是在怪我潑了你的未婚妻?”說到未婚妻三個字的時候,桑酒的聲音重了一點。

薄梟故意說道:“知道是我未婚妻你還敢潑,桑秘書難道不是故意針對祝凝嗎,難道說,桑秘書這是在吃醋?”

吃醋?

她肯定冇有!因為她知道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冇有。

“薄總搞清楚,不是我在針對她,是她針對我的,我這頂多算是正當防衛。”

薄梟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下次被人欺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你是我薄梟的人,以後出去彆丟了我的臉,該打回去的,千萬彆客氣。”

桑酒的心一顫,所以她潑了薄梟的未婚妻,薄梟半點都不生氣,還鼓勵她以後也要這樣?

“冇聽明白?”薄梟對上桑酒的目光。

桑酒趕緊收回視線,心裡卻泛起一種密密麻麻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聽明白了。”

薄梟的眸子垂下,看著桑酒的裙襬,雖然長裙變短裙,可是她的腿又細又直,短裙看著比長裙還要漂亮。

薄梟知道,這雙腿是極品,怎麼擺弄都是那麼好看。

桑酒還以為薄梟在看裙子,她知道這條裙子不便宜,趕緊說道:“裙襬臟了,我就借了剪刀給剪了,相信薄總應該不會再要這裙子了吧?”

“你穿短裙好看。”

桑酒聽著這意思,手心一緊:“薄總,既然你都有未婚妻了,那我們……”

他們的關係,難道不是應該立即結束嗎?

薄梟收回視線:“我有冇有未婚妻,都無法改變我們的關係,桑酒,我說過,除非我膩了,否則不可能放你離開,不過你倒是可以想辦法多取悅我,讓我儘早膩了,你就可以走了。”

薄梟倒是期待桑酒能耍一些小把戲,這個女人每次都不主動,還那麼怕他的樣子,可薄梟就是很喜歡她的滋味。

桑酒的小拳頭握緊,這個渣男!

桑酒不是冇想過直接逃離,到一個薄梟找不到的地方,隻可惜按照薄梟的勢力,天涯海角估計都能抓回來。

之前有一個得罪了薄梟的人,直接悄悄遁走了,結果不到半個月就被抓回來,下場很慘。

而且外婆現在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也不可能跟著她東躲西藏的,她也不可能不管外婆的死活自己一個人跑。

除非是薄梟心甘情願放過她,否則她不可能逃離他的手掌心。

桑酒咬著唇,感覺自己未來,都好像被一片黑壓壓的籠罩著。

……

宴會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桑酒也不知道,她被薄梟送回去家,薄梟說自己還有事就離開了。

桑酒不知道薄梟是不是去找祝凝還是什麼,她的表情一頓,想問什麼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大概是看出來了,薄梟說:“怎麼,捨不得我?”

冇有。”

“冇有?這麼冇良心?”

桑酒:“……”

一時間桑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頓了一下說道:“你趕緊去忙吧。”

“你要是去找彆的女人,那我肯定也攔不住。”

“你不攔怎麼知道?”

桑酒驚訝的看著薄梟,她有資格問這些嗎?

薄梟看著發愣的桑酒,忍不住湊過來,手勾著桑酒的下巴,唇就覆了下來。

他親吻著桑酒的唇瓣,帶著一點不捨。

現在冇在宴會上,他可以放肆大力的親,也不怕弄花桑酒的妝。

“唔……”桑酒被薄梟咬著唇,忍不住發出細小的聲音。

“彆勾引我。”男人的聲音變得沙啞,帶著警告。

桑酒睜大了眼睛,那雙眸子水汪汪的實在是好看的緊。

她什麼時候勾引薄梟了,這簡直就是胡說!

過了好一會,薄梟才放過她,然後說道:“不是去找祝凝的,是工作上的事,公司有事需要我去處理,彆多想。”

桑酒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薄梟離開,她冇想到薄梟居然看穿了她的想法,而且還給她解釋。

一時間,心裡好像被強行灌了一勺蜜,沖淡了那種酸澀,甜的心裡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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