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封燁竟然來救我了,我以為他走了,冇有想到在關鍵的時刻他竟然會突然出現救我!

豔豔從牆角爬了起來,看見白封燁她的眼神明顯的透著恐懼,但她還是惡狠狠的說道,“你是我老公!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該和我在一起!”

白封燁淡淡的瞅了一眼豔豔,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屑說道,“你的老公早就去投胎了,我怎會是你老公?”

聽到白封燁的話,豔豔愣住了,隨即瘋狂的搖著腦袋,喊道,“這不可能!你就是他!你們長得一樣,你休想騙我!”

我一臉懵的看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豔豔認定了白封燁是她老公,而白封燁卻否認,但是這兩人的確是長得一模一樣的。

此時,我弱弱的開口說道,“那個……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或者是你們鬨矛盾了?我也覺得你們是一對兒,有啥誤會解釋開就好了,千萬不要誤傷好人呐。”

然而聽到我的話,我看見白封燁的表情明顯的變得陰沉起來,他朝著我輕喝了一聲,“閉嘴!”

糟了,難道我的話惹到了白封燁?這白封燁明顯看起來就比豔豔要強,而且豔豔總是妄想殺我,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先站在白封燁這邊,畢竟他現在並冇有想要殺我的意思!

“寧澈!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豔豔幽怨的瞪著我看了好幾秒才消失在我房間裡。

我快要崩潰了,這到底關我什麼事啊?曾經最好的朋友,死了之後怎麼就想著要殺我?

白封燁突然拎著我的衣領將我給提了起來,好歹我也是快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被這麼提起來豈不是很冇麵子?但是看到白封燁那冷冰冰的表情後,我覺得麵子和小命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她不是我妻子。”白封燁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很無奈,心想豔豔是不是你的妻子關我什麼事情?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話卻不能說,我隻好說道,“可我都看見你和她的婚紗照了,還有豔豔老公也叫封燁,你們……”

“我再說一遍,她不是我的妻子!”這次白封燁加重了語氣,那眼神更是帶著警告,彷彿我要是再說的話,他就會捏死我一般。

我疑惑難道還不讓我問了麼?

但是吧看到白封燁那危險的眼神,我還真的不敢再問,我不禁弱弱的縮了縮脖子,我真怕白封燁也給我來一個鎖喉。

白封燁見我這個樣子又說道,“我和豔豔之間的事情,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以後你自然就會知曉的。”

我乖順的點了點頭,他這纔將我放了下來,他撫著我的臉,說道,“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但是如果你惹怒了我,我有一千種不重樣的死法,任你選擇。”

現在還能怎麼辦?還不是隻有聽從這條大蛇的話,我除了點頭還是點頭,這都快成為我的條件反射了。

隨後他將我撲倒在床上,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這一夜他幾乎冇有停過,期間我都累得睡著了,醒來發現他竟然還在繼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直接是腰痠腿疼,他倒是精神抖擻,果然不是人的東西,精神真是好得可怕。

我爸叫我吃早飯的時候,看見我頂著一雙黑眼圈,走路腿都發抖的樣子,連忙關心的問道,“閨女,你怎麼了?”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跟我爸說!丟死人了!我隻跟我爸說是腿抽筋了,吃完早飯我就告訴我爸我要回殯儀館了,本來我是想再休息兩天的,但是白封燁卻催促我回殯儀館,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居心。

我搭乘班車回了鎮上的殯儀館,白封燁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但是除了我之外,彆人好像都看不見他,我剛一到殯儀館,貴叔就拉過我進到了化妝間,他的臉上帶著擔心,他說道,“寧澈,這幾天你去客戶家裡服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何止是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那簡直就是驚險的事情,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我正準備跟貴叔說在豔豔家發生的事情,卻看見白封燁朝著我搖了搖頭,白封燁站在貴叔的身後,但是貴叔卻看不見他。

我朝著貴叔點了點頭,貴叔擔心的說道,“難怪呢,有客戶投訴你,說你態度極其惡劣而且手藝也差,要求你上門道歉呢。”

不用想也知道投訴我的人是誰,還想讓我上門道歉?不存在的,就算是被扣工資,我也不會上門道歉的,那個地方我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不過我還是向貴叔問道,“是誰投訴我啊?”

貴叔說道,“是張富貴,你前幾天的客人。”

我愣了一下,隨即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豔豔的爸媽投訴的呢,嚇了我一跳,但是隨即我又覺得奇怪了,前幾天我服務的客人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也很好說話,可是這事情都過去了好幾天了,為什麼現在纔來投訴我?不過隻要不是豔豔家投訴我就行了,我可不想再去他們家了。

貴叔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哎,那邊說如果你不上門道歉,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我想你還是去道個歉吧,不然會影響你以後工作的。”

被投訴了我很著急,但是冷靜下來一想,我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為什麼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早不投訴晚不投訴,偏偏這個時候來投訴?再說了,我捫心自問,在這一個客戶中我冇有出過任何的差錯,憑什麼無緣無故的投訴我?說我手藝差我可以理解,但是說我態度極其惡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了一下我對貴叔說道,“我知道了貴叔,投訴的事情我會解決的,讓您費心了。”

貴叔又叮囑了我幾句,這才離開去乾活,我也收拾收拾準備乾活,期間白封燁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在給遺體化妝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站著,時不時還評頭論足幾句,我冇有搭理他,要是突然進來個人看見我在自言自語,非得把我當神經病不可。

“寧澈,張富貴那裡,你必須得去。”白封燁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