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謝如墨聽完之後,一點都不覺得詫異,彷彿早知道她的性子是這樣的。 誰能欺負得了她這萬宗門的小魔女啊?也是將軍府的人以為拿捏住了她,殊不知她隻是因父兄的犧牲纔會遵母命嫁入將軍府,想著戰北望出去打仗,她便好好照顧府裡的人。 她從來都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那年他上山去,親眼看到她的二師姐萍無蹤被她摁在地上,萍無蹤並不

第207章

點好之後,她給謝如墨過目,謝如墨也拿起來看了看,大為欣喜,“都對本王的胃口,就這麼下單,張大壯,拿出去給小二下單。”

張大壯哦了一聲,接了竹排拿出去,下單之後便回來了。

“內院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信你送的壽禮,認為是贗品?可還有欺負你?”謝如墨能猜個大概,但是還想聽她說。

宋惜惜飲了一口茶,把乾燥的嗓子潤了潤,道:“欺負不了我,但確實有針對我的,冇放在眼裡。”

寶珠在那邊搭腔,“姑娘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可把奴婢嚇壞了,怎麼就敢這樣說啊?大長公主要是報複的話,可怎辦纔好呢?”

宋惜惜道:“反正說不說,她都要與我過不去的,我還不如一吐為快?”宋惜惜睨了她一眼,“你跟我這麼多年,從府裡到梅山,再從梅山回京,幾時見我怕過誰的?”

“您原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不是……”寶珠想起在將軍府的日子,倒是也冇說怕誰,隻是姑娘變了個人似的,隻是這話不能當著王爺的麵說了,“反正咱不得罪都得罪了,怕也怕不來的。”

謝如墨好奇地問道:“你臨走時說了什麼?”

宋惜惜把內院裡發生的事情和與嘉儀郡主的口角說了一下,臨了的撂話也都一字不漏,全部說給了謝如墨聽。

謝如墨聽完之後,一點都不覺得詫異,彷彿早知道她的性子是這樣的。

誰能欺負得了她這萬宗門的小魔女啊?也是將軍府的人以為拿捏住了她,殊不知她隻是因父兄的犧牲纔會遵母命嫁入將軍府,想著戰北望出去打仗,她便好好照顧府裡的人。

她從來都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那年他上山去,親眼看到她的二師姐萍無蹤被她摁在地上,萍無蹤並不是相讓,是真的技不如她,當然萍無蹤最厲害的是輕功,她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探子,當然這件事情冇太多人知曉。

聽任門主說,惜惜是練武奇才,門中弟子裡,論武功的話她是冇有對手的,莫說門中子弟,就是梅山所有的門派子弟,哪個不被她年少輕狂的時候挑戰過?誰都不如她。

任門主說起她的時候,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不過,謝如墨倒是對於母妃公開他即將迎娶她的訊息感覺到意外,以她的性子,一定會極力反對他們的婚事,即便有人問,她也不會說,現在冇人問她自動說出來,這就很不像她。

“母妃當衆宣佈,她今晚回宮一定會很懊悔。”謝如墨是瞭解她的。

宋惜惜覺得很新鮮,“你母妃那日對我說話,那叫一個囂張跋扈,但是在大長公主和嘉儀郡主麵前,乖得像一條小狗,氣是氣的,但是不敢反駁隻敢乾瞪眼,我見著都覺得好笑。”

“大長公主是我的姑母,自小也是被皇祖父寵著長大的,且當年跟著她母妃住在宮裡的時候,學了不少陰狠的手段,因著被皇祖父寵溺長大,連父皇都讓她三分,我母妃怎麼會不怕她?”

謝如墨修長的手指握住茶杯,繼續說道:“當年皇祖父對她算是百依百順,唯獨是她瞧上你父親這件事上,皇祖父冇依著她,她因此對宋家懷恨在心。”

宋惜惜道:“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尚了公主就不能再手握重兵,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便是一員猛將,可獨當一麵,朝廷怎麼捨得讓他去尚公主?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她會不明白?隻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謝如墨勾唇笑意一綻,似勾魂奪魄般的俊美,“是的,借題發揮,抒發心中不滿而已,對了,你怎知道她府中冤魂處處?”

第208章

正好上菜了,宋惜惜便閉言不語,看著菜肴一道道地擺上來,其中她最喜歡的雙色剁椒魚頭一片殷紅一片青綠,底下的粉絲露了出來,瞧著就叫人食慾大開。

乾鍋肥腸,永州血鴨,蟹黃粉絲煲,糯米蒸排骨,辣子炒肉,辣子炒豆乾,有辣的,也有不辣的,香氣頓時縈繞在雅間。

宋惜惜是真的餓了,拿起筷子先回答了他的問題,“出門的時候,福伯提了一句,說駙馬這些年娶了很多小妾,生了孩子之後小妾大部分都死了,我就在想,一個小妾死了,那是意外或者難產,但是這麼多小妾都死了,這很難不讓人懷疑的。”

說完,她拿起碗把剁椒魚頭底下的粉絲夾起來,放在碗裡,這些粉絲被辣子汁泡過,特彆的入味,她還給謝如墨佈菜,“嘗一點粉絲,這粉絲纔是精中之華。”

然後往他的碗裡舀了一小勺紅辣椒伴青辣椒,再舀一勺子湯汁。

“嗯!”謝如墨看著紅彤彤的辣椒水,神情無比認真,倒是不著急下筷子,“你懷疑是對的,確實駙馬的那些小妾都被她殘害死了,死得挺慘。”

宋惜惜道:“我今日冇見她身邊有小妾,該不會都殺死了吧?還有小妾生的孩子也不見啊。”

“倒不是,識時務的還能留條命,生完之後主動把孩子送給她,然後再她身邊當個洗腳婢,倒是可以活命的,至於那些孩子……”

他下筷子了,夾了一著粉送入口中,咀嚼了一下馬上吞嚥,眼圈陡然便紅了,猛地拿起茶杯飲起來,咳嗽著一邊說:“嗆著了,嗆著了。”

咳嗽著,他拿出了手絹捂住嘴,那手絹過於礙眼,宋惜惜彆過了臉,冇眼看,這繡的什麼玩意?鳥不是鳥,蜜蜂不是蜜蜂,還繡得皺巴巴的。

他到底記得這手帕是誰送的嗎?

不行,這手帕一定要偷回來銷燬。

她嗦了一口粉絲,入口便是香辣順滑滋味,真是蝕骨**啊,但是她注意力不在美食,而是看著他的手帕,不甚經意地問道:“王爺這手帕,瞧著繡工不怎麼樣,是府中繡娘繡的?”

謝如墨咳得臉頰發紅,一個勁地喝水,終於把那股辣痛的味道從口腔裡消除了大半,才揚起手帕道:“這個?應該不是府中繡娘繡的吧?這手帕跟了本王許久,記得是一位初初學繡工的小姑娘繡的,這是本王第一次收到親手做的禮物,便捨不得丟棄,隻是有些遺憾,想不起那位小姑娘是誰了。”

他說得認真